第1章_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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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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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是金(下部)》阿修罗飞天舞

  初时,他说:等我,待太子登基,我便不做这皇子阿哥,陪你遨行四海,笑游天下……

  多年以后,他却说:不要走,陪着我,我给你整个天下……

  当天下不再是那个天下,人不再是那个人,唯有沉默是金……

  棉紫铃的花语……是什么……来着?无望的爱。

  附注:

  清宫档案《雍正朝汉文谕旨汇编》雍正元年(1723年)记载:

  雍正元年二月十四日奉上谕:尊太后圣母谕旨:侧福金年氏封为贵妃,侧福金李氏封为齐妃,格格钱氏封为熹妃,格格宋氏封为裕嫔,格格耿氏封为懋嫔。

  《清世宗宪皇帝实录》雍正元年(1723年)二月甲子(十四日)记载:

  谕礼部:奉皇太后圣母懿旨:侧妃年氏,封为贵妃;侧妃李氏,封为齐妃;格格钮祜禄氏,封为熹妃;格格宋氏,封为懋嫔;格格耿氏,封为裕嫔。尔部察例具奏。

  雍正二年六月上谕十七道初五日宗人府奏,管理礼部事务贝子允裪误写妃姓,将允祹革去贝子降为护国公照例留三佐领,其余佐领俱行归公

  有趣吗?

  十二阿哥为人是比较囧,不过……

  以雍正在正事上严谨的个性,把前头的档案毁掉就是了。他干么留着呢?

  《沉默是金》下部梗概:

  何为帝王之爱?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

  爱谁都可以,就是不要爱上一个皇帝。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容不下一个完整的女人。如果,你只想要破碎零落的残爱,那便放心扑火吧……

  你命带三分男相,外柔内刚,性子死倔,容易走上决绝难返之路。将来遇见另一半的时候,若对方也是命格刚硬,只怕酿出祸事来。千万记得不可过于执拗,凡事若能退让一步便退一退,不要一个执拗,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段陈年断言是否预示了注定是悲恋的结局?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楚笑寒,生来只知男女对等,女子可顶半边天。到了三百年前,这个王权封建,女子皆为附庸、甚至沦为货物的年代里,恋上一个生在皇家,长在宫廷,万物皆为草芥的王子阿哥。在他的眼里,情爱乃是消闲物事,家国大事至关重要,天下更为重要。

  那么,他们之间该如何才能填平那三百年的沟壑呢?

  缘定三生,奈何无份。茫茫十年,纠葛一世。

  《沉默是金》下部以当年诸王子乱夺嫡位为背景,展开一段难以理清说明的情爱牵绊。

  自雍正朝起,清皇陵改为东西二陵。

  自雍正朝起,皇后移居景仁宫,坤宁宫空置。

  自雍正朝起,皇帝理政改养心殿。

  雍正皇帝在位十三年,不曾巡视塞外,不曾秋狝,不曾避暑(改圆明园为避暑地),不曾南巡……

  俱是何由?

  第1章声声催恨当初情

  悠悠醒转来的楚笑寒,睁开双眼,却见不是黑乎乎的牢狱,竟是满目明黄,连帐幔、铺被俱是刺目的灼灼黄色,惊得她立刻在床上坐了起来。

  “姑娘醒了。”一个温和和的声音响起,瞬间抚平所有紧张刺毛的神经,那是顾总管的声音,“主子,钱姑娘终于醒啦。”

  “嗯。”康熙皇帝那沉沉的声音非常近,这才发现他只是站在窗前,背对着那酸枝木月洞门的架子床。

  皇帝怎么还没杀我,楚笑寒苦笑着想,等死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大清,和你的家乡相比,是不是很不一样?”康熙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淡地问道,“听胤禛说,你们那边没有烟户帖。”

  ……???!!!

  “你的家乡,当朝的是怎么样的皇帝?”康熙淡淡地又加问了一句。

  康熙皇帝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楚笑寒整个人都呆住了。

  “前几年的上元节,你在德胜门口遇见朕,说的话很趣怪。”康熙依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慢慢走到屋子正中的一个花梨木圆台桌边,用食指轻轻敲击着一个素三彩镂空熏,“老四说,你是借体还魂过来的。所以,阿昭竟然会不认得朕。这样奇异的事情,朕倒是从未遇到过……朕还去请教了一番白神父,竟是在西方也有过同样的情形发生的……及至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竟然可以让你换体而生,更令朕好奇不已,这才催着老四让你换了身体给朕瞧瞧……你进了宫,朕得报说,举止言谈果然有些怪异,行事也大不相同。”

  竟然是……竟然是,是这样?

  皇帝一开始就知道!胤禛,你真是一个好儿子!什么都不隐瞒,早早地就报了你皇阿玛知晓,还清清楚楚!

  所以,康熙皇帝才会同意的,不过是好奇心使然,想顺便让胤禛带了自己去杭州瞧瞧,看看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

  所以,在宫里头,自己频频违禁犯例,却依然安然无恙。敢情自己在耍猴儿呢?给这些皇族做个茶余饭后的消遣……

  好冷啊,冰冰的透心凉。

  一个一个的,面目狰狞……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左顾右盼,上穷碧落下黄泉,没有,没有一个亲人……满目凄凉……

  “回皇上的问话,我们那里,没有皇帝。”楚笑寒缓缓地吐出回答,“没有三叩九拜,没有跪礼,没有贱民,没有奴才……”

  “这样奇特?”康熙皇帝笑着说,似乎不太相信。

  楚笑寒用力回忆着《十二国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人,若是真心尊敬对方,自然会垂下全身上下至贵的头颅,诚心诚意地表示自己的敬佩之心。而不是无能之辈怀着胆怯,撒着骄横,用等级礼仪强行规定别人四肢趴伏,行那卑贱的跪拜之礼。所幸,三百年后,再无王权。”

  康熙猛地回转身来,说道:“你说什么?!”

  楚笑寒微微地笑着,说道:“奴婢说什么了?奴婢说的不过是诺查丹玛斯在《诸世纪》中的预言,皇上不妨让白神父去信咨询,同皇上您交好的法兰西的皇帝必然会告知您,他的祖先曾结交的密友——一位神秘的星相学家给他的信件中便是如是而言。自然,奴婢这样说,并非为自己开罪,奴婢依然恳请皇上赐死。”

  康熙凝目瞧了楚笑寒半晌,叹道:“你果然很特别。怪不得老四不顾朕如何震怒,甚至甘愿同胤禔、胤礽、胤祺、胤祥一起被拘禁,只说,要朕把你赐还给他。”

  赐还?给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他眼中,自己果然是一件物品。丢了略觉可惜,正如自己那日所言,费了不少气力,实在不甘心,总得收入家中藏品之内,方觉值回来。

  “奴婢只愿速死。”楚笑寒鲠直了脖子坚持笑着说。

  “你确实该死。”康熙轻轻地摆了摆手,不知一旁随侍的顾公公递上来什么东西,康熙皇帝点了点其中一样儿,顾公公立刻将一茶板子的物事放在一边,取了那几张纸走过来,交给了楚笑寒。

  楚笑寒低头一看,不禁失笑,原来竟是那时候求胤禛换算西历的生辰年月。

  康熙淡淡地说道:“你费了心思打听来这些生辰年庚,不知情的人只怕要以为你做些魇胜叫魂之术。且上头所列,虽无人名,朕一眼就瞧出来俱是皇亲,自然,有心人也是看得清楚明了的……光这一项,便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老四只说你是拿来玩些星象占卜之术,也问过西来的传教士,他们那些国度确有这些奇淫技巧。但是,终究惹人误会猜疑。更何况,你一个宫女,私出宫门,宫里乱串,按说‘左腿发,右腿死’……若要抓你的错儿,死了几回都算不清啦。既然今日唤了你来,又同你说这些话,自然是不会随随便便就将你处死了的。”

  楚笑寒轻轻笑起来,说道:“皇上,奴婢这样一个满身都是筛子眼的大篓子,还不赶紧处死掉,不知为着什么啊。千万不要今日养虎,他日为患。”

  “能不能为虎为患,也要看你的能耐。”康熙淡淡地说道,看着神色是毫不以为然:“你既然是仓央嘉措的神迹展现,自然不能轻易寻死。老四为朕做了不少事,他想要了你去,自也无妨。况且,昨儿你对胤祥说的那番话,朕听了倒是真感慨哪,怎么朕的亲生儿子偏就没你看得明白呢?便是为这,朕也不愿将你处死。只是,你昨儿晚上大闹一场,这么多皇子都瞧在眼里,他日断难获得礼部正式册封。至多朕将你赏了他,正妻媵妾之属是不用想啦。做个四贝勒府里随侍格格们的宫人吧,朕思忖着便给了阿昭那丫头倒也有趣,听说老四的李侧福晋很不待见阿昭啊,前些日子好像阿昭那随嫁带来的包衣丫头都被折磨死了。”

  什么?包衣丫头?折磨死了?

  是……是……是苏云?苏云死了?

  楚笑寒呆呆地听着,嗯,皇帝真奇怪,居然没有赐死自己;皇帝也真恶毒,竟然还要将自己赐到胤禛的府邸,做了阿昭的丫头。阿昭眼下必定举步维艰吧,作为皇帝赐下来给阿昭的丫鬟,以前也和阿昭打过照面,在阿昭的印象中自己是胤禛的人,只怕阿昭要对自己十分戒备;而府里其他姬妾,按着能害死苏云的手段来看,对阿昭肯定是十分防范戒备又多番加害,那样的话能对自己好得到哪儿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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