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慢，那我呢？”
就在李飞燕准备出去时，周梦龙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准备让我在这里干坐一天吧。”
“哼，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放了你。不过，咱们的事情还没有完，你要做好准备，我随时会找你。”
“倒霉，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周梦龙站起身，揉了揉坐着生疼的殿部，伸个懒腰，笑嘻嘻对正准备离开警局的赵凝霜说道：“美女，这都几点了，要不咱们中午吃个饭，饭后找个地方畅谈下人生？”
“无赖。”
赵凝霜狠狠瞪了周梦龙一眼，转过身去，径直走出了门。
恒信集团办公大楼座落于城北广场，这是恒信集团总部所在地，集团主要部门全部集中在这。周梦龙到时，正赶上中午休息，大楼门口穿着恒信集团蓝色制服的员工来来回回进出。
“请问市场部在哪？”
周梦龙在一楼大厅门口遇到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女孩子，这女孩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七、八岁，中等身材。一张略带稚气的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翘翘的嘴唇，长长的头发。她殿部较小，在紧身制服裤子勾勒下，微微上翘。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闪烁着年轻的光彩。这名女孩子最引人注意就是那对高傲的酥胸，被制服紧紧包裹，呼之欲出。
“咳，看来恒信集团也招童工。”
周梦龙暗暗摇头道，“这明显是一名没有长开的花骨朵。”
李悦玲停下脚步，看见叫住自己得是一名年纪三十左右的陌生男人。看衣着打扮，并不是自己公司的人。要知道恒信集团的员工都穿着蓝色制服，偏偏周梦龙穿了一件休闲装，一看就能和恒信集团的人员工分开。
“应该是公司的客户。”
李悦玲武断地做出判断。这也不能怪她，今年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就进入了恒信集团市场部，现在还处于实习阶段。再说，就算是老员工，从周梦龙的衣着打扮上，也看不出来到底周梦龙来市场部的目的。
李悦玲断定周梦龙是客户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去市场部啊，正好我就是市场部得，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这样巧？”
周梦龙一愣，他又上下打量李悦玲，想确定到底这名女孩子多大。但瞅了半天，也没有瞅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李悦玲奇怪地问道：“先生，我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
周梦龙笑道，“我只是很感谢你帮我忙，我在考虑，是不是请你吃个饭。”
李悦玲当真了，她连忙摆着小手，拒绝道：“不必了，不必了。这是我应该做得，再说，你还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我更应该带您去市场部了。”
“客户？”
周梦龙和李悦玲刚走到电梯，听到李悦玲这句话，他一愣，心道：“我是哪门子客户。”
他看出来是这名女孩子误会自己，索性只是一笑，也没有挑明。
电梯前聚了很多员工，等电梯一到，呼啦这群人全挤进电梯里。周梦龙正在犹豫是否应该挤进去时，李悦玲已经招呼周梦龙进电梯。看着那密麻麻的人头，周梦龙心中打蹙，还是挤了进去。李悦玲跟着周梦龙身后，硬挤进电梯。
公司的制服虽然宽大，但是，李悦玲的胸前的那一对玉女峰却不甘寂寞的挺立了起来，将宽大的衣服给撑了起来，由此可见，李悦玲应该是多么的伟大，应该是那种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了，而现在，随着李悦玲走动的节奏，高耸着的胸脯，正在一抖一抖的，真个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小巧的腰肢下面，是平坦而结实的小腹，虽然由于宽大的制服的缘故，使得周梦龙看不到李悦玲的小腹的全貌，但是那腰肢扭动着的幅度不大不小，却正好可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瑕想，看到李悦玲如水蛇一样的扭动着的腰肢，周先生不由的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了一声：“妖精。”
雪白的双退，清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着一丝洁白的光芒，露在了外面的脚踝部位的那如同新剥鸡蛋一样的皮肤，使得李悦玲本来就修长而笔直的双退，看起来更加的诱人，蓝色的长裤紧紧的绷在了她的玉退之上，将她的修长而结实的玉退的轮廓，在周梦龙的面前尽情的展现了出来，而从周梦龙的角度来看，甚至都可以看得到李悦玲的玉退上的肌肉，正在随着走路的姿势而律动着。
青春而不失妩媚，张狂中又带着一丝的娇俏，虽然不如邻家小妹一样的可爱，但是那个性十足的样子，却使得李悦玲看起来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看到李悦玲的样子，周梦龙感觉到自己的心儿突然间热了起来。
一边不经意的在李悦玲的身体上打量着，周梦龙一边暗自道：“妈的，这美女不但生得绝色，而且好像对我很有好感的，也不知道她的这个心意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的话，那我周梦龙不是有福了么，不说别的，光凭着她胸前的那一对玉女峰，就足够可以让我玩上好长一段时间的了。”
想到这些，周梦龙不由的怦然心动了起来。
本来乘员十八人的电梯，现在至少挤了二十人。大家拥挤在一起，连抬手都吃力。李悦玲被挤得紧紧靠在周梦龙身上。她的身高和周梦龙比起来差了一大截，脑袋刚好到周梦龙的下巴处，被人一挤，整个脸都贴在周梦龙的胸膛上。周梦龙就感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胸口上摩擦，传来一阵柔软感。“该死，怎么回这样。”
周梦龙暗骂一声，他知道那软软的东西是什么。李悦玲的酥胸本就很大，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可想而知，周梦龙所感受到那种身体摩擦强烈感觉。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李悦玲的秀发上传进周梦龙的鼻孔，撩动着周梦龙心中那股骚动。他想换个位置，以避免这种尴尬的局面。偏偏这一挪动，他的两手被两侧的人挤了起来，正压在李悦玲隆起的殿丘。隔着制服裤子，周梦龙也感觉到从双手传来的那股炙热感，李悦玲那被紧紧包裹的粉殿微微扭动，周梦龙感觉更加难受。
他皱起了眉，极力想挪开，因为他发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已经立了起来。李悦玲不知为何恰在此刻微微抬了下头，看见周梦龙皱着眉头的样子，旋即，又低下脑袋。俩人就这样紧紧挤着，一直到了十三层，在下去五六名职员之后，电梯空间骤然宽敞。周梦龙和李悦玲俩人分开，周梦龙靠在电梯右侧，两手环胸，紧贴着电梯一侧。李悦玲也贴着另一侧，俩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市场部在十八层，整个市场部有员工五十人，分成五大块，分别从事机械设备、配件、仪器、电器等销售。同时，恒信集团按照区域，在全国又设立了五处办事处，销售人员有三十余人，随着市场的不断开发，正准备开设更多办事处。同时，开发海外市场也已经纳入市场规划之中。
李悦玲脸颊飞起红晕，就在电梯里，她感觉自己下身被硬硬东西顶住，那种从未有关的刺激感觉让她心中骚热，在那种环境下，十分难受。直到走出电梯，李悦玲还没有从那种刺激触动感走出。“悦玲，这是你的客户？”
一名头发打着摩丝，身上喷着香水的男人问道。
李悦玲皱了下眉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不是我的客户。”
“哦，悦玲没有关系，你刚来，还有很多东西不懂，等过几天，我给你几个单子一做，你今年拿个万八千奖金不成问题。”
“张飞，你又在这里吹牛了，是不是只要咱们部门进来女孩子，你都会上去缠缠。”
赵淑丽抱着一大叠文件资料路过，她撇着樱桃小嘴，不满看了一眼张飞，“悦玲来咱们部门才半个月，你指望她能做什么单子。悦玲，别听她得，你还是继续收集客户信息，帮别人做做单子，不着急，你需要慢慢适应。”
“恩，这名美女倒是不错。”
周梦龙一看这赵淑丽，心中就一阵感叹。这赵淑丽年纪二十六七岁，蓝色女式制服将赵淑丽的娇躯勾勒成s型，一头乌黑的秀发半披在肩头；v字形领口处，一条装饰的水晶项链和粉嫩的皮肤相得益彰，这身打扮在配合那张姣好的面容足够让男人着迷。饶是周梦龙这种情场上老手，也惊艳于赵淑丽的美貌。
赵淑丽有着一头齐肩的长发，显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飘洒，齐眉的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只是此刻，那眼中似幽似嗔，使得此人更多了几分幽怨的感觉，高巧的鼻子，性感的小嘴，精致的一官搭配在一起，使得此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宁静而清纯的感觉。
合体的白色套装，将此人的近乎完美的身材尽情的展现了出来，高高耸起的胸脯，显示着此人做为女人骄傲的资本，而盈盈一握的腰身，更给这人增加了些许让人怜爱的感觉，露在白色套裙之外的洁白的玉退，给肉色的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看起来如同绸缎一样的，使人看了以后，不由的心生瑕想，让人很容易联系到一张大床，一张可以供两人在上面尽情疯狂的大床。
论容貌，此人的姿色实是不在李悦玲之下，更为难得的是，此人展现出来的那种小家碧玉一般的风情，却比李悦玲多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感觉，
第三章、少妇和少女的风情
“谢谢淑丽姐。”
李悦玲露出真挚的笑容，这次是发自内心感谢。“悦玲，多多努力，你来得时候不好，如果你早点来，主管还能多带你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学得会更多。”
赵淑丽说完，扫了一眼周梦龙，并没有多少在意，而是抱着资料文件走向大厅。张飞也弩了弩嘴道：“悦玲，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说完，跟在赵淑丽后面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
“他们都是市场部的员工？”
周梦龙和李悦玲朝着市场部部门经理办公室走时，周梦龙问道。“嗯，他们的业绩很好，尤其是淑丽姐，不仅做事认真负责，而且对为人也十分热情。”
李悦玲回道，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甜美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李悦玲。”
“周梦龙。”
俩人已经走到部门经理办公室前，周梦龙把自己名字告诉李悦玲。李悦玲念着周梦龙名字，呵呵笑道：“好有意思的名字，你能将天顶起来么。”
李悦玲的笑声还未停止，就看见部门经理的门开了，市场部部门经理张伟刚站在门口。“你就是周梦龙？”
显然，刚才周梦龙和李悦玲的谈话，张伟刚听得一清二楚。
“是。”
周梦龙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你总算来了，我上午就等你来报道，结果你让我失望了。”
说到此处，张伟刚看了一眼李悦玲，皱着眉头道：“小李，去泡两杯茶来。以后，他就是市场部的主管，也是你们那组的顶头上司。”
“不会吧。”
李悦玲眨了眨眼睛，“他…他就是我们新来的主管。”
张伟刚拉着周梦龙走进其办公室，分坐在靠北面摆放着的两张单人沙发。这时，李悦玲也已经拿着泡好茶的纸杯进来，将纸杯放在两人中间隔着的那张玻璃茶几后，李悦玲就转身离开，张伟刚此时说道：“悦玲，你去帮周主管办理下人事手续。”
李悦玲点了下头，在临出去前，又看了周梦龙一眼，心道：“看起来，人像是很好的样子，没有一点领导架子，人很和蔼。”
周梦龙端起纸杯，喝了一口茶水，之后，笑道：“张经理，以后你就是我的部门领导，需要多多对我帮助。”
“小周，这里没外人，咱们也不用这样客气。”
张伟刚今年四十九岁，称呼周梦龙为“小周”也并不为过。“就在昨天，王总还亲自过问你的事情，能让咱们集团王总过问，可见他对你的关心。至于我这块，那更不用说了，我对于可是期望很高，至于学历嘛，对于干咱们这行根本就无所谓的事情。再说，现在国内培训这么多，只要有时间，花钱买个本科文凭，什么都有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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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飞燕准备出去时，周梦龙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准备让我在这里干坐一天吧。”
“哼，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放了你。不过，咱们的事情还没有完，你要做好准备，我随时会找你。”
“倒霉，今天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周梦龙站起身，揉了揉坐着生疼的殿部，伸个懒腰，笑嘻嘻对正准备离开警局的赵凝霜说道：“美女，这都几点了，要不咱们中午吃个饭，饭后找个地方畅谈下人生？”
“无赖。”
赵凝霜狠狠瞪了周梦龙一眼，转过身去，径直走出了门。
恒信集团办公大楼座落于城北广场，这是恒信集团总部所在地，集团主要部门全部集中在这。周梦龙到时，正赶上中午休息，大楼门口穿着恒信集团蓝色制服的员工来来回回进出。
“请问市场部在哪？”
周梦龙在一楼大厅门口遇到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女孩子，这女孩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七、八岁，中等身材。一张略带稚气的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翘翘的嘴唇，长长的头发。她殿部较小，在紧身制服裤子勾勒下，微微上翘。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中，闪烁着年轻的光彩。这名女孩子最引人注意就是那对高傲的酥胸，被制服紧紧包裹，呼之欲出。
“咳，看来恒信集团也招童工。”
周梦龙暗暗摇头道，“这明显是一名没有长开的花骨朵。”
李悦玲停下脚步，看见叫住自己得是一名年纪三十左右的陌生男人。看衣着打扮，并不是自己公司的人。要知道恒信集团的员工都穿着蓝色制服，偏偏周梦龙穿了一件休闲装，一看就能和恒信集团的人员工分开。
“应该是公司的客户。”
李悦玲武断地做出判断。这也不能怪她，今年二十三岁，刚大学毕业，就进入了恒信集团市场部，现在还处于实习阶段。再说，就算是老员工，从周梦龙的衣着打扮上，也看不出来到底周梦龙来市场部的目的。
李悦玲断定周梦龙是客户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去市场部啊，正好我就是市场部得，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这样巧？”
周梦龙一愣，他又上下打量李悦玲，想确定到底这名女孩子多大。但瞅了半天，也没有瞅出个所以然，反倒是李悦玲奇怪地问道：“先生，我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
周梦龙笑道，“我只是很感谢你帮我忙，我在考虑，是不是请你吃个饭。”
李悦玲当真了，她连忙摆着小手，拒绝道：“不必了，不必了。这是我应该做得，再说，你还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我更应该带您去市场部了。”
“客户？”
周梦龙和李悦玲刚走到电梯，听到李悦玲这句话，他一愣，心道：“我是哪门子客户。”
他看出来是这名女孩子误会自己，索性只是一笑，也没有挑明。
电梯前聚了很多员工，等电梯一到，呼啦这群人全挤进电梯里。周梦龙正在犹豫是否应该挤进去时，李悦玲已经招呼周梦龙进电梯。看着那密麻麻的人头，周梦龙心中打蹙，还是挤了进去。李悦玲跟着周梦龙身后，硬挤进电梯。
公司的制服虽然宽大，但是，李悦玲的胸前的那一对玉女峰却不甘寂寞的挺立了起来，将宽大的衣服给撑了起来，由此可见，李悦玲应该是多么的伟大，应该是那种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了，而现在，随着李悦玲走动的节奏，高耸着的胸脯，正在一抖一抖的，真个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小巧的腰肢下面，是平坦而结实的小腹，虽然由于宽大的制服的缘故，使得周梦龙看不到李悦玲的小腹的全貌，但是那腰肢扭动着的幅度不大不小，却正好可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瑕想，看到李悦玲如水蛇一样的扭动着的腰肢，周先生不由的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了一声：“妖精。”
雪白的双退，清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着一丝洁白的光芒，露在了外面的脚踝部位的那如同新剥鸡蛋一样的皮肤，使得李悦玲本来就修长而笔直的双退，看起来更加的诱人，蓝色的长裤紧紧的绷在了她的玉退之上，将她的修长而结实的玉退的轮廓，在周梦龙的面前尽情的展现了出来，而从周梦龙的角度来看，甚至都可以看得到李悦玲的玉退上的肌肉，正在随着走路的姿势而律动着。
青春而不失妩媚，张狂中又带着一丝的娇俏，虽然不如邻家小妹一样的可爱，但是那个性十足的样子，却使得李悦玲看起来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看到李悦玲的样子，周梦龙感觉到自己的心儿突然间热了起来。
一边不经意的在李悦玲的身体上打量着，周梦龙一边暗自道：“妈的，这美女不但生得绝色，而且好像对我很有好感的，也不知道她的这个心意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的话，那我周梦龙不是有福了么，不说别的，光凭着她胸前的那一对玉女峰，就足够可以让我玩上好长一段时间的了。”
想到这些，周梦龙不由的怦然心动了起来。
本来乘员十八人的电梯，现在至少挤了二十人。大家拥挤在一起，连抬手都吃力。李悦玲被挤得紧紧靠在周梦龙身上。她的身高和周梦龙比起来差了一大截，脑袋刚好到周梦龙的下巴处，被人一挤，整个脸都贴在周梦龙的胸膛上。周梦龙就感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胸口上摩擦，传来一阵柔软感。“该死，怎么回这样。”
周梦龙暗骂一声，他知道那软软的东西是什么。李悦玲的酥胸本就很大，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可想而知，周梦龙所感受到那种身体摩擦强烈感觉。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李悦玲的秀发上传进周梦龙的鼻孔，撩动着周梦龙心中那股骚动。他想换个位置，以避免这种尴尬的局面。偏偏这一挪动，他的两手被两侧的人挤了起来，正压在李悦玲隆起的殿丘。隔着制服裤子，周梦龙也感觉到从双手传来的那股炙热感，李悦玲那被紧紧包裹的粉殿微微扭动，周梦龙感觉更加难受。
他皱起了眉，极力想挪开，因为他发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已经立了起来。李悦玲不知为何恰在此刻微微抬了下头，看见周梦龙皱着眉头的样子，旋即，又低下脑袋。俩人就这样紧紧挤着，一直到了十三层，在下去五六名职员之后，电梯空间骤然宽敞。周梦龙和李悦玲俩人分开，周梦龙靠在电梯右侧，两手环胸，紧贴着电梯一侧。李悦玲也贴着另一侧，俩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市场部在十八层，整个市场部有员工五十人，分成五大块，分别从事机械设备、配件、仪器、电器等销售。同时，恒信集团按照区域，在全国又设立了五处办事处，销售人员有三十余人，随着市场的不断开发，正准备开设更多办事处。同时，开发海外市场也已经纳入市场规划之中。
李悦玲脸颊飞起红晕，就在电梯里，她感觉自己下身被硬硬东西顶住，那种从未有关的刺激感觉让她心中骚热，在那种环境下，十分难受。直到走出电梯，李悦玲还没有从那种刺激触动感走出。“悦玲，这是你的客户？”
一名头发打着摩丝，身上喷着香水的男人问道。
李悦玲皱了下眉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不是我的客户。”
“哦，悦玲没有关系，你刚来，还有很多东西不懂，等过几天，我给你几个单子一做，你今年拿个万八千奖金不成问题。”
“张飞，你又在这里吹牛了，是不是只要咱们部门进来女孩子，你都会上去缠缠。”
赵淑丽抱着一大叠文件资料路过，她撇着樱桃小嘴，不满看了一眼张飞，“悦玲来咱们部门才半个月，你指望她能做什么单子。悦玲，别听她得，你还是继续收集客户信息，帮别人做做单子，不着急，你需要慢慢适应。”
“恩，这名美女倒是不错。”
周梦龙一看这赵淑丽，心中就一阵感叹。这赵淑丽年纪二十六七岁，蓝色女式制服将赵淑丽的娇躯勾勒成s型，一头乌黑的秀发半披在肩头；v字形领口处，一条装饰的水晶项链和粉嫩的皮肤相得益彰，这身打扮在配合那张姣好的面容足够让男人着迷。饶是周梦龙这种情场上老手，也惊艳于赵淑丽的美貌。
赵淑丽有着一头齐肩的长发，显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飘洒，齐眉的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只是此刻，那眼中似幽似嗔，使得此人更多了几分幽怨的感觉，高巧的鼻子，性感的小嘴，精致的一官搭配在一起，使得此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宁静而清纯的感觉。
合体的白色套装，将此人的近乎完美的身材尽情的展现了出来，高高耸起的胸脯，显示着此人做为女人骄傲的资本，而盈盈一握的腰身，更给这人增加了些许让人怜爱的感觉，露在白色套裙之外的洁白的玉退，给肉色的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看起来如同绸缎一样的，使人看了以后，不由的心生瑕想，让人很容易联系到一张大床，一张可以供两人在上面尽情疯狂的大床。
论容貌，此人的姿色实是不在李悦玲之下，更为难得的是，此人展现出来的那种小家碧玉一般的风情，却比李悦玲多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感觉，
第三章、少妇和少女的风情
“谢谢淑丽姐。”
李悦玲露出真挚的笑容，这次是发自内心感谢。“悦玲，多多努力，你来得时候不好，如果你早点来，主管还能多带你一段时间，那时候你学得会更多。”
赵淑丽说完，扫了一眼周梦龙，并没有多少在意，而是抱着资料文件走向大厅。张飞也弩了弩嘴道：“悦玲，好好努力，我看好你。”
说完，跟在赵淑丽后面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
“他们都是市场部的员工？”
周梦龙和李悦玲朝着市场部部门经理办公室走时，周梦龙问道。“嗯，他们的业绩很好，尤其是淑丽姐，不仅做事认真负责，而且对为人也十分热情。”
李悦玲回道，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甜美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李悦玲。”
“周梦龙。”
俩人已经走到部门经理办公室前，周梦龙把自己名字告诉李悦玲。李悦玲念着周梦龙名字，呵呵笑道：“好有意思的名字，你能将天顶起来么。”
李悦玲的笑声还未停止，就看见部门经理的门开了，市场部部门经理张伟刚站在门口。“你就是周梦龙？”
显然，刚才周梦龙和李悦玲的谈话，张伟刚听得一清二楚。
“是。”
周梦龙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你总算来了，我上午就等你来报道，结果你让我失望了。”
说到此处，张伟刚看了一眼李悦玲，皱着眉头道：“小李，去泡两杯茶来。以后，他就是市场部的主管，也是你们那组的顶头上司。”
“不会吧。”
李悦玲眨了眨眼睛，“他…他就是我们新来的主管。”
张伟刚拉着周梦龙走进其办公室，分坐在靠北面摆放着的两张单人沙发。这时，李悦玲也已经拿着泡好茶的纸杯进来，将纸杯放在两人中间隔着的那张玻璃茶几后，李悦玲就转身离开，张伟刚此时说道：“悦玲，你去帮周主管办理下人事手续。”
李悦玲点了下头，在临出去前，又看了周梦龙一眼，心道：“看起来，人像是很好的样子，没有一点领导架子，人很和蔼。”
周梦龙端起纸杯，喝了一口茶水，之后，笑道：“张经理，以后你就是我的部门领导，需要多多对我帮助。”
“小周，这里没外人，咱们也不用这样客气。”
张伟刚今年四十九岁，称呼周梦龙为“小周”也并不为过。“就在昨天，王总还亲自过问你的事情，能让咱们集团王总过问，可见他对你的关心。至于我这块，那更不用说了，我对于可是期望很高，至于学历嘛，对于干咱们这行根本就无所谓的事情。再说，现在国内培训这么多，只要有时间，花钱买个本科文凭，什么都有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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