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十折一
第176章十折一
石钢老邱的话，让陈处有些诧异，钢厂的增产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他在一机部的活儿就好干了。
“老邱，你去一机部，别忘了给我弄点烟票，你特么一个月一百七八，蹭我这个四十多的科员啊？
安总工，没事儿就在轧钢厂等会儿，我去找翻译来，咱们碰一碰？”
陈冀生借用一盒中华，点出了以后的上下从属，见老邱一脸讪笑，自己不吃亏的性格他也知道了。
点完了以后的合作原则，陈冀生留了一下安总工，这位可是大拿。
翻译那些资料，他就是划线的，二姐那边只有一个半人，陈雪现在还不怎么顶事儿，时间很紧迫。
见安总工点头，讪讪的老邱跟着陈处走了，陈冀生又马不停蹄的回了四合院。
今天算是最关键的一天，吞下石钢，让老邱跟陈处在一机部敲定价格。
只要石钢的改进没问题，大半年的时间，再怎么也能划拉个几百万，轧钢厂项目的资金也就差不多够了。
让陈小宝将三女都叫起来，自家姐俩加上大姐大，还有一箱资料，陈冀生一块拉到了轧钢厂。
安总工跟老邱，才是这个时代的实干家，做事的态度跟方法，值得大姐大学习。
再回到会议室，就剩了安总工跟一个年轻人，看两人的关系，差不多是师徒。
“安总工，这是我二姐陈宝红，译本就是她们一起翻译的。
这是石钢的安总工，资料的翻译范围，你们来定一下。”
给他们互相介绍之后，陈冀生将铁皮箱放在了会议桌上，见二姐有些皱眉，就过去打开了窗户。
刚刚的会议硝烟未散，屋里烟味太大，难怪二姐皱眉。
陈冀生说完，二姐看了一眼安总工身边的人，安总工也识趣，手一指那位年轻人就出了会议室。
“小陈姑娘，我需要高炉、平炉、顶吹转炉的资料。”
见徒弟把门关上了，安总工就直接进入工作状态，点出了他需要的资料种类。
这些陈宝红昨天大体都看过，便打开炮弹箱，一份份拿出了资料。
一会儿的功夫，二十多公分厚的资料，就摆在了会议桌上。
然后二姐陈宝红就开始分类，三份从厚到薄，分别是平炉、高炉、顶吹转炉。
“安总工，资料里平炉涉及的最多，都是中大型的平炉，这是对铁矿的要求，以及钢材的配方。”
作为青大的理科学神，二姐陈宝红的上手速度很快，翻译过几分资料之后，就有了自己的分类方法。
“小陈姑娘，平炉咱们先不看，这个需要新造，单是炉体的造价就百万以上，石钢没那么改造资金。
先给我找一下高炉的耐火层资料，中小型的就好，这次改造，用石钢的炉子，太大怕技术差的太多。
转炉主要还是耐火层跟氧枪的材质，这些我们之前做过，有一定的经验。
如果涉及到了氧枪的配方，你给我先拿出了，这个是最关键的，会影响单日出炉量的。”
见陈宝红说话比较专业，安总工就带着行话做了指点，将需要的资料一一指了出来。
见二姐跟小妹进入了工作状态，陈冀生便掏出烟，走到了窗口。
“冀生，我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大姐大跟在陈冀生的后边，见他点了烟，这才开口问到。
“带你过来，是让你看看安总工他们的做事方法，涉及实业，弯弯绕不多，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需求。
你看安总工刚才说的，依照自身的条件提出要求，以最小的改造成本，来提高产能。
这不是眼光不长远，而是因地制宜，咱们的经济形势，你差不多清楚，安总工做了最好的选择。”
得了小负心汉的点拨，大姐大想了一下，就走到了二姐旁边，显然是学到东西了。
大姐大走了，安总工又走了过来，伸手就是要烟，近朱者赤，这是让老邱带坏了。
“安总工，你工资也不少啊，蹭我的，多少有些过分了。”
安总工是懂英文的，因为他刚刚看了资料，可能是顾及二姐的感受，犯了烟瘾才来窗口蹭烟的。
“老了！英文我也学过，这资料却看不明白，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中华，这是啥烟？一机部的头头脑脑才有足量的烟票。
挣得多，花销也不少，我平常都是一毛五，不蹭抽不着过滤嘴。”
深深看了一眼正在翻译的陈宝红，安总工也是自愧不如，专业的技术翻译，可不是懂点英文就能做的。
他一直都是主攻苏式资料的，英文里的专业词汇算是匮乏的，资料只能看个大概。
陈冀生通过烟点了老邱，安总工也一样，算是认可了陈冀生的领导地位。
“资料这么难吗？”
安总工懂英文，在陈冀生看来，应该是可以看懂资料的。
“技术词汇太多，懂英文不够，必须有大量的技术词汇积累，你二姐是个人才，能自己摸索的差不多。
虽说在专业术语上有差别，但不影响我看资料的准确度。
这些资料的翻译，想要一丝不差也不现实，就是那些专业学钢铁的留学生，也不一定能按照原意翻译出来的。
陈组长，向兄弟厂要钱的事儿，你不再考虑一下了？这事儿好说不好听的。”
听了安总工对二姐的评价，陈冀生的内心稍安，学神二姐有了这个本事。
一份坦克的资料，陈冀生就能确保她不受风雨侵袭，军工的技术大拿，是受部队保护的。
看来涉及到克虏伯的重型坦克资料，需要单独保管了，这也是护身符之一。
安总工的劝说，也让陈冀生高看了他一样，不单是技术大拿还懂形势。
想想也是，从五八年开始到六四年，能把一项技术改革办成，没点儿手段，只能是个看眼儿的。
“不好听也得办！轧钢厂的改造要资金，石钢的改造更是吞金兽。
安总工，那是德国克虏伯兵工厂总部的技术资料，虽说差了二十年，但技术还没有落后。
最重要的是，当年的克虏伯，几乎垄断了所有的重工业项目，绝大部分的军工项目，全套的德式体系啊！
一步步落实，你能指望一机部给你拨款几十亿？全年的总支出也就几百亿，想都不敢想的。
不要兄弟厂的钱，就一套平炉，安总工你得几年做完？”
给安总工画了一张大饼，瞧着五十多的安总工，一副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激动模样，陈冀生知道这位要变死忠了。
“陈组长，您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给一机部……
嗨！咱们是基础，没有基础盖不起高楼。”
听着安总工改了的敬称，听着他的自问自答，陈冀生笑了，这才是真正懂行的。
没有钢铁业做基础，克虏伯的技术就只能看着，这个基础不是粗钢，而是特种钢材。
如果只是小规模的合金钢，那也简单，多炼几炉也就有了，小规模毕竟容错率高。
但无论是坦克、军舰还是大炮，用的都不是粗钢，整炉的特种钢，一炉几十上百万资金，容错率就低了。
炼坏几炉，损失一座高炉，一直炼坏，损失的就是一整座钢厂了，这样的代价目前是承受不起的。
“安总工，你刚刚说的不对，平炉是克虏伯最专精的，克虏伯炼钢法，就是平炉，赶紧筹备吧！
这次一机部对我妥协，是石钢的机会，你可得把握住，最好六个月内，准备上马新的大型平炉。
按照我的想法，你最好三个月熟悉技术，三个月完成初期的建造，再三个月出钢！”
想要在风雨期保住轧钢厂跟石钢，这个不难，但要在风雨期继续生产，而且有量能的提升。
陈冀生对石钢九个月的期许，才是最关键的，一旦能平炉大规模出特种钢，而且质量稳定。
那石钢就是全部军工企业的中心，轧钢厂就是军工钢材的粗加工中心。
这两个地位确定了，对于两个厂子的保护力度才能提高，对于冲击才能做出最坚决、有力的反制。
两个人聊天的功夫，窗外就看到了陈处跟老邱，看老邱低眉臊眼的模样，显然在一机部挨呲了。
而且力度也不会太低，转手卖了三大五中十八小，位居第七的钢厂，一机部那边能给他好气儿才怪。
一机部的速度，快的也有些惊人，一个产值过亿的钢厂，这么快就把决策权甩出来，不正常。
眼巴儿前两人，不一会就进了会议室，扫了一眼大姐大，陈处这次没做保密，而是直接开了口。
“部里决定了，成立石钢双炉改造小组。
陈组长还是组长，兼技术总顾问，老邱副组长，安总工副总技术顾问。
石钢的日常生产，邱副组长负责，技术安总工负责，保卫事项，陈组长可以指导，但不要直接干预。
双炉改造的成果，石钢负责推广，按总费用的十分之一收取改造费用。”
听到自己有名无实的职位，陈冀生也算能接受，只要能指导石钢的保卫，就是最大的收获。
至于石钢如何，那是老邱的事儿，自己要做的只是保住老邱就好。
十折一的费用计提，也算是公道，二十五个上规模的钢厂，一厂一座平炉，一机部上下得哭岔了音儿。
能炼整炉特钢的平炉，打死那些钢厂的负责人也得上，如果再加上大三线的钢厂，三十个差不多。
只是不知道时间跟形势，会不会许可，这个也得看石钢的产量跟走势。
“老邱，你下午就回石钢，给一机部上报文件，为了保证石钢的技术改造顺利，石钢厂区增加巡逻力量。
石钢要建一支工人纠察队，厂内厂外的治安必须要维护好，工人居住区的巡逻，也要慢慢的纳入进来。
石钢！是行业的排头兵，无论是厂区，还是工人的居住区，安定团结是重中之重！
队长你老邱来做，副队长安总工来做，让全厂的工人都要认识到，石钢对于安全的重视！”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陈冀生给了老邱第一个要求，对于这个，老邱有些茫然？
这都不叫事儿，石钢工人上万，力工几千，有自己的民兵师，还有一个防空高炮营。
除了有限的女工之外，八九成都是青壮年的男工，治安？在石钢周边，就没有治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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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钢老邱的话，让陈处有些诧异，钢厂的增产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他在一机部的活儿就好干了。
“老邱，你去一机部，别忘了给我弄点烟票，你特么一个月一百七八，蹭我这个四十多的科员啊？
安总工，没事儿就在轧钢厂等会儿，我去找翻译来，咱们碰一碰？”
陈冀生借用一盒中华，点出了以后的上下从属，见老邱一脸讪笑，自己不吃亏的性格他也知道了。
点完了以后的合作原则，陈冀生留了一下安总工，这位可是大拿。
翻译那些资料，他就是划线的，二姐那边只有一个半人，陈雪现在还不怎么顶事儿，时间很紧迫。
见安总工点头，讪讪的老邱跟着陈处走了，陈冀生又马不停蹄的回了四合院。
今天算是最关键的一天，吞下石钢，让老邱跟陈处在一机部敲定价格。
只要石钢的改进没问题，大半年的时间，再怎么也能划拉个几百万，轧钢厂项目的资金也就差不多够了。
让陈小宝将三女都叫起来，自家姐俩加上大姐大，还有一箱资料，陈冀生一块拉到了轧钢厂。
安总工跟老邱，才是这个时代的实干家，做事的态度跟方法，值得大姐大学习。
再回到会议室，就剩了安总工跟一个年轻人，看两人的关系，差不多是师徒。
“安总工，这是我二姐陈宝红，译本就是她们一起翻译的。
这是石钢的安总工，资料的翻译范围，你们来定一下。”
给他们互相介绍之后，陈冀生将铁皮箱放在了会议桌上，见二姐有些皱眉，就过去打开了窗户。
刚刚的会议硝烟未散，屋里烟味太大，难怪二姐皱眉。
陈冀生说完，二姐看了一眼安总工身边的人，安总工也识趣，手一指那位年轻人就出了会议室。
“小陈姑娘，我需要高炉、平炉、顶吹转炉的资料。”
见徒弟把门关上了，安总工就直接进入工作状态，点出了他需要的资料种类。
这些陈宝红昨天大体都看过，便打开炮弹箱，一份份拿出了资料。
一会儿的功夫，二十多公分厚的资料，就摆在了会议桌上。
然后二姐陈宝红就开始分类，三份从厚到薄，分别是平炉、高炉、顶吹转炉。
“安总工，资料里平炉涉及的最多，都是中大型的平炉，这是对铁矿的要求，以及钢材的配方。”
作为青大的理科学神，二姐陈宝红的上手速度很快，翻译过几分资料之后，就有了自己的分类方法。
“小陈姑娘，平炉咱们先不看，这个需要新造，单是炉体的造价就百万以上，石钢没那么改造资金。
先给我找一下高炉的耐火层资料，中小型的就好，这次改造，用石钢的炉子，太大怕技术差的太多。
转炉主要还是耐火层跟氧枪的材质，这些我们之前做过，有一定的经验。
如果涉及到了氧枪的配方，你给我先拿出了，这个是最关键的，会影响单日出炉量的。”
见陈宝红说话比较专业，安总工就带着行话做了指点，将需要的资料一一指了出来。
见二姐跟小妹进入了工作状态，陈冀生便掏出烟，走到了窗口。
“冀生，我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大姐大跟在陈冀生的后边，见他点了烟，这才开口问到。
“带你过来，是让你看看安总工他们的做事方法，涉及实业，弯弯绕不多，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需求。
你看安总工刚才说的，依照自身的条件提出要求，以最小的改造成本，来提高产能。
这不是眼光不长远，而是因地制宜，咱们的经济形势，你差不多清楚，安总工做了最好的选择。”
得了小负心汉的点拨，大姐大想了一下，就走到了二姐旁边，显然是学到东西了。
大姐大走了，安总工又走了过来，伸手就是要烟，近朱者赤，这是让老邱带坏了。
“安总工，你工资也不少啊，蹭我的，多少有些过分了。”
安总工是懂英文的，因为他刚刚看了资料，可能是顾及二姐的感受，犯了烟瘾才来窗口蹭烟的。
“老了！英文我也学过，这资料却看不明白，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中华，这是啥烟？一机部的头头脑脑才有足量的烟票。
挣得多，花销也不少，我平常都是一毛五，不蹭抽不着过滤嘴。”
深深看了一眼正在翻译的陈宝红，安总工也是自愧不如，专业的技术翻译，可不是懂点英文就能做的。
他一直都是主攻苏式资料的，英文里的专业词汇算是匮乏的，资料只能看个大概。
陈冀生通过烟点了老邱，安总工也一样，算是认可了陈冀生的领导地位。
“资料这么难吗？”
安总工懂英文，在陈冀生看来，应该是可以看懂资料的。
“技术词汇太多，懂英文不够，必须有大量的技术词汇积累，你二姐是个人才，能自己摸索的差不多。
虽说在专业术语上有差别，但不影响我看资料的准确度。
这些资料的翻译，想要一丝不差也不现实，就是那些专业学钢铁的留学生，也不一定能按照原意翻译出来的。
陈组长，向兄弟厂要钱的事儿，你不再考虑一下了？这事儿好说不好听的。”
听了安总工对二姐的评价，陈冀生的内心稍安，学神二姐有了这个本事。
一份坦克的资料，陈冀生就能确保她不受风雨侵袭，军工的技术大拿，是受部队保护的。
看来涉及到克虏伯的重型坦克资料，需要单独保管了，这也是护身符之一。
安总工的劝说，也让陈冀生高看了他一样，不单是技术大拿还懂形势。
想想也是，从五八年开始到六四年，能把一项技术改革办成，没点儿手段，只能是个看眼儿的。
“不好听也得办！轧钢厂的改造要资金，石钢的改造更是吞金兽。
安总工，那是德国克虏伯兵工厂总部的技术资料，虽说差了二十年，但技术还没有落后。
最重要的是，当年的克虏伯，几乎垄断了所有的重工业项目，绝大部分的军工项目，全套的德式体系啊！
一步步落实，你能指望一机部给你拨款几十亿？全年的总支出也就几百亿，想都不敢想的。
不要兄弟厂的钱，就一套平炉，安总工你得几年做完？”
给安总工画了一张大饼，瞧着五十多的安总工，一副向天再借五百年的激动模样，陈冀生知道这位要变死忠了。
“陈组长，您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不给一机部……
嗨！咱们是基础，没有基础盖不起高楼。”
听着安总工改了的敬称，听着他的自问自答，陈冀生笑了，这才是真正懂行的。
没有钢铁业做基础，克虏伯的技术就只能看着，这个基础不是粗钢，而是特种钢材。
如果只是小规模的合金钢，那也简单，多炼几炉也就有了，小规模毕竟容错率高。
但无论是坦克、军舰还是大炮，用的都不是粗钢，整炉的特种钢，一炉几十上百万资金，容错率就低了。
炼坏几炉，损失一座高炉，一直炼坏，损失的就是一整座钢厂了，这样的代价目前是承受不起的。
“安总工，你刚刚说的不对，平炉是克虏伯最专精的，克虏伯炼钢法，就是平炉，赶紧筹备吧！
这次一机部对我妥协，是石钢的机会，你可得把握住，最好六个月内，准备上马新的大型平炉。
按照我的想法，你最好三个月熟悉技术，三个月完成初期的建造，再三个月出钢！”
想要在风雨期保住轧钢厂跟石钢，这个不难，但要在风雨期继续生产，而且有量能的提升。
陈冀生对石钢九个月的期许，才是最关键的，一旦能平炉大规模出特种钢，而且质量稳定。
那石钢就是全部军工企业的中心，轧钢厂就是军工钢材的粗加工中心。
这两个地位确定了，对于两个厂子的保护力度才能提高，对于冲击才能做出最坚决、有力的反制。
两个人聊天的功夫，窗外就看到了陈处跟老邱，看老邱低眉臊眼的模样，显然在一机部挨呲了。
而且力度也不会太低，转手卖了三大五中十八小，位居第七的钢厂，一机部那边能给他好气儿才怪。
一机部的速度，快的也有些惊人，一个产值过亿的钢厂，这么快就把决策权甩出来，不正常。
眼巴儿前两人，不一会就进了会议室，扫了一眼大姐大，陈处这次没做保密，而是直接开了口。
“部里决定了，成立石钢双炉改造小组。
陈组长还是组长，兼技术总顾问，老邱副组长，安总工副总技术顾问。
石钢的日常生产，邱副组长负责，技术安总工负责，保卫事项，陈组长可以指导，但不要直接干预。
双炉改造的成果，石钢负责推广，按总费用的十分之一收取改造费用。”
听到自己有名无实的职位，陈冀生也算能接受，只要能指导石钢的保卫，就是最大的收获。
至于石钢如何，那是老邱的事儿，自己要做的只是保住老邱就好。
十折一的费用计提，也算是公道，二十五个上规模的钢厂，一厂一座平炉，一机部上下得哭岔了音儿。
能炼整炉特钢的平炉，打死那些钢厂的负责人也得上，如果再加上大三线的钢厂，三十个差不多。
只是不知道时间跟形势，会不会许可，这个也得看石钢的产量跟走势。
“老邱，你下午就回石钢，给一机部上报文件，为了保证石钢的技术改造顺利，石钢厂区增加巡逻力量。
石钢要建一支工人纠察队，厂内厂外的治安必须要维护好，工人居住区的巡逻，也要慢慢的纳入进来。
石钢！是行业的排头兵，无论是厂区，还是工人的居住区，安定团结是重中之重！
队长你老邱来做，副队长安总工来做，让全厂的工人都要认识到，石钢对于安全的重视！”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陈冀生给了老邱第一个要求，对于这个，老邱有些茫然？
这都不叫事儿，石钢工人上万，力工几千，有自己的民兵师，还有一个防空高炮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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